木的才气,又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定然会拿出全身解数。”
“是啊,如果真如此,却是一段佳话。”
“我等做考官的也是面上有光啊,哈哈,能够收这么一个弟子,却是咱们的造化。”
“喂喂,诸位大人啊,这个苏木最后能不能中举都还两说,怎么就想着收弟子的事情了?”
“以苏木的才华能中不了吗?”有人口快,笑道:“再说,他杨大人看中的,即便是中个头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同时一呆,然后陷如了长久的静默。
大家都知道刚才这一句话言重了,如果落到有心人耳朵里,岂不要惹出麻烦。即便杨廷和大人秉公判卷,一旦苏木中了,也免不有舞弊才嫌疑,却无端生出风波来。
那人也知道自己失言,张大了嘴巴。
耳房里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众同考官却不知道,就在门口,杨廷和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心中也有邪火一阵阵往是拱卫。
特别是在其他考官说自己以前就认识苏木,并有意提携时,更是如此。
在心中已经认定苏木是个奸佞小人,又报名参加本次北直隶乡试以后,杨廷和就留了神,又意把他从这次乡试上刷下去。
在内心中,杨廷和也认定了苏木是个人才,中举应该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
可如果让他平白得了功名,将来又考中个进士,以他的手段,以及在储君那里的所受到的宠信,将来未必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徒。
无论如何,得阻他一阻。
为了把握住苏木文章中的神韵,杨廷和索性将那篇文章带在身边,时刻揣摩。到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将苏木的行文习惯和写作风格彻底把握住了。只要苏木一写文章,以未来杨阁楼的火眼金睛,也不难将之从几千张卷子中把它给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