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这人专注于杂学,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又丝毫戏曲,对于八股文张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上一次会试竟然名落孙山,让杨廷和大为恼怒。
本打算让他参加明年春闱,可惜这小子竟然说要当隐士,偷偷逃回成都府去了。
“陛下,不过是一个不得志的酸秀才而已。这种人物臣最是清楚,道德文章一窍不通,却喜欢以大言欺人。否则,怎么会去写话本小说。哼,竟然敢鼓惑储君,当立即捉拿下狱问罪。”一看到苏木,杨廷和就想起不争气的儿子,恨屋及乌,看苏木越发地不顺眼起来。
弘治见杨廷和心情抑郁,将话题岔开:“再听听,这个叫什么子乔的秀才的话倒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