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完,我心里好奇得慌啊。你这样,不好吧。”
张康又追问起来,薛霖嘿嘿一笑,有点儿尴尬。很少有这样失言的时候,薛霖现在都已经四十多岁了,走到时候,不到三十岁,那个正是大好年纪,然后直接就离开了沈家。那时候,沈秋山就脸夏一茶都还没有,薛霖就走了。
“我走,是因为心里堵得慌。当时的沈秋山有一个理念和我们的差得十万八千里,还有就是老伙计死了好几个了。但是的赵文烈那些,算了,这些我就不想说了。死得太惨了。现在活得最好的,反而是那个当时最差劲儿的陈泊农。”
“许诺的话,当时就是那个模样,一直都老老实实,说话算话,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只要许诺了什么东西,就把什么东西给保持到最后。当时我们就觉得,许诺的成就或许不高,但是也绝对不低。”
说着说着,就来劲儿了,然后和张康碰了一杯,使劲儿又是一大口。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什么地方又不是全部都错啊。你倒是,说得清楚一点儿啊,我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