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是墨殊却只敢和李正说一下。其余的人，虽然都是墨殊手底下的人呢，可是墨殊信不过，不可能说的。

“其实吧，张康这个人，挺好的，没什么的。我不是因为我选了张康才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他像是一个干大事儿的人。”

李正把周围的玻璃渣滓都给扫开，让墨殊就这么坐在自己的身前。两个人的距离，非常的近。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堆吵架之后的情侣，或者是正在吵架的情侣，因为玻璃渣滓，实在是有点儿多了。

“干大事儿的人吗？干大事儿的人，何其多，世界这么大，什么样能力的人没有啊。我们的眼睛，不能太窄了，看的人，要多。”

“这个，我不是针对你。而是我不知道，张康是不是适合沈家的那个人。世界很大，干大事的人也多，但是适合沈家的人，我觉得不是那么多的。我不知道他适不适合。所以，就用那个京华的人，试探了一下张康。”

“那件事情，其实我该提前给你说的。不过当时来不及了，欧家的人已经到了。而且张康也刚刚好在，所以我临时起意。来不及和你通气了。让你这个样子，我也很过意不去。”

稍微低下一点儿头，墨殊就已经觉得足够，而李正也觉得，自己好像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了许多一般，一个劲儿的傻点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呆子，完全不知道墨殊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