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是不行。

“其实吧，也不是不行，你们的那一道，其实和修行是差不多的。世间万千大道，都是殊途同归的。到最后，所有的大道，都能够集合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道。商界的道，和你自己修行的道，未必就没有重合的地方，还可以互相印证。”

“只是呢，你在商界上的道，不是不厉害，也不是你不好，更加不是你的资质不行。而是那个女人，在商界上的天分，努力，经验，还有什么七七八八的，全部都比你强。才会让你觉得这个样子。这么说，没打击到你吧？”

塔灵还小心翼翼的说了起来，说完之后，塔灵开心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张康，张康面无表情，如果没有最后的那一句话，没打击到你的话，张康或许还不这么生气。

最后那句话，很明显的就是，塔灵已经很收敛了，不然的话，只会更加的打击到你。其实已经很打击了，可是想着，这是塔灵收敛之后的话，张康心里就觉得，难受。

“沈老，你说我可以过生日的，可是，你还忘记了，告诉我，哪天是我的生日啊，我也想过生日的。”

嘴巴里面，呢喃出最难说出口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