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但是就是想要问。

“你知道，沈秋山走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吗？我忘记了，他没有对我说过，我走了之后，和你们说过吗？”

躺在地上，余财一张嘴说话，嘴巴里面就不停的涌出鲜血，可是余财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有什么，觉得很是无所谓。

“说过。”

许诺直接回答道，因为的确说过。

“可以告诉我吗？”

余财继续张嘴吐血说话，说的时候，嘴角的鲜血和眼神之内的茫然一起聚集在一起。每一个角落都是余财自己最后的期待，可惜，期待越来越暗淡。

“沈秋山说过，当初一直觉得你是沈家的希望。一直都很想培养你。但是不知道你在外边儿经历了什么，对沈家越来越不信任，对兄弟朋友越来越不信任。甚至之会去怀念已经去世的那些兄弟，不愿意相信还在世的人。”

“他说，你可能是觉得，四人要比火人更容易相信，或许你觉得。死人不会说谎了吧。当初放你走的决定，是他做的，不是夏一茶故意不杀你。夏一茶说了会杀，那就是会杀。”

这些话，没说一句，余财眼睛里面的光芒，就更加暗淡一点儿。在话即将说完的时候，余财的眼睛里面，已经真的没有什么更多的期望了，甚至期待都没有。

“是不是当初那些大哥的死，都不是沈秋山的缘故，而是他们，的确是死于意外。是不是薛霖的离去，也只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是不是当初我的离开，也仅仅只是我不配成为沈家的下一代掌管着，所以才会让我离开，好好活着？”

“是不是，这些，全部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没有得到这个答案，余财眼睛里面的所有光华全部都散去。就这样，带着自己的所有遗憾，也带着沈家给他的遗憾，余财不在了。

夏一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余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