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袍也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以手掩面,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刚才他做了个噩梦,现在却又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他很少做梦,更别提噩梦了。
按理说梦由心生,但朱由检清楚,自己心里没想,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要想,甚至是西北、东北都有好事发生,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