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麻木了。

如果花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包杨所承受的委屈也太大了，她以前一直在骂包杨……现在想想。确实，包杨给她的感觉很严厉，很不近人情，却又恰到好处、适可而止。

原来这是另一种方式的爱，与溺爱相反，或者应该称之为严厉的爱吧！

不过，她还有一点不明白。姐姐若是吴缺所害，为什么包杨要去承担责任呢？

此时此刻。

小斌也产生了一个疑问，忍不住问道：“花星！你既然说包杨想死，那么他一开始为什么不认罪？非等案子成了铁案才突然冒出来？”

花星呵呵一笑，看向小斌说道：“基于你这个问题，我能找到三个答案！第一，包杨在林玉自杀前见过面，聊了很多话，他两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包杨不可以自杀，也不能在林玉尸骨未寒期间做蠢事。第二，林玉自杀前完全确定过，没有留下他杀的任何迹象。如果这时候，包杨跳出来承认是他所为，你们会相信吗？第三，要是警方能够推翻铁案，说不定也能找到折中的办法，既替林玉伸冤，又不会对死后的林玉造成其它伤害。”

“这个‘其它’是什么意思？”秦飞花来了一句。

花星看向秦飞花，不答反问：“你们女人有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有！”

“比如说？”

“名节！”

“没有其它了吗？”

“……”

秦飞花傻了，问来问去，又回到了‘其它’二字上。不过，她也确实懂了。这个‘其它’不一定指名节，只要是林玉认为比生命更重要，那就对了。

花星看到秦飞花没有再问什么，便对低头的包杨问道：“你现在还要不说实话吗？”

“我说的一直是实话！”包杨毫不犹豫地抬头回答道。

“你挺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