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爬上顶部,发现上去的两人已经在积雪层用工兵铲掏出了一个平行通道,他们两个正在里边喘着粗气休息,看到我只是笑了笑,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
我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氛围,即便我们正在经历危险,但至少我们所有人的心是在一起的,有着想要离开这里的目标,没有人与人的勾心斗角,外界的艰难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在我的呼吸平缓了一下,放下背包摸出绳子,便对他们两个说:“把你们两个的绳子给我,我接下来把他们拉上来。”
两个人很麻利地把绳子交给了我,我快速地把三根绳子接在一起,那是将近十八米的长度,这样至少可以让古月少爬这么长的距离,我在绳子一头拴了一块冰,就朝着下面丢了下去。
过了十多分钟,我感觉绳子一吃力,连忙叫那两人先听下手里的事情,三个人就把绳子另一头的人拉了上来,却发现并不是古月和胖子,而是霍羽,接着胡八他们也相继上来了。
我诧异地问霍羽:“古月和胖子呢?”
霍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掉下去了。”
“啊?”我吃惊地用手电往下照,但是丝毫没有他们两个的身影,在所有人都下来了,也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我就说:“那师兄你怎么没有帮他们一把?”
霍羽说:“别提了,我刚抓住胖子的衣服,就被古月一脚踹开了,差点把我踹下去,然后他们两个就掉下去了。”
顿了顿,霍羽说:“快,把所有人的绳子都接起来,系在我的腰上,我再下去看看。”
我们上来的一共是八个人,所以绳子也就将近五十米,也就说拴在霍羽的腰上,那就可以让古月少爬一百米,看着霍羽下去的那一刻,我好像经历过此情此景。
但是,事实证明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这就是心理学中称之为“既视感”,也就是说似曾相识的意思,未曾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