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看到清楚,那不是他们在像我摆手,而是一种不由地抽搐,只不过看起来像是在摆手,当然往好处想也可能是他们不想让我也陷入杀机之中,那么我就会和他们一样,那么他们就没有了获救的希望。
我看着那些毒针,再看看赛罕四个和那些尸体,看样子中一两根是不会毙命的,而我的血液不畏惧毒,所以就从地上拔出一根,朝着自己的手指刺了一下。
赛罕四人虽然不能动,但我这样等同于自杀的行为,他们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说不定也和胖子经常嘲笑我的一样,在说我白痴呢!
由于毒针太细,只有轻微的刺痛感,那和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不过我瞬间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出现了麻木感,不过也仅仅是那么一刹那,因为下一秒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由此可见,我的血液是不畏惧这些毒针的,所以我就拿下工兵铲,将地面的毒针大概地清理掉,也就是清理出两条通往左右两边的路,然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先是把他们皮肤上的少许几根毒针拔掉,然后就一个接着一个托到了安全的后方,再给他们把衣服上的毒针拔掉,做完这些细致的活,已经累得我是满头大汗了。
看着四人投来的感激目光,我也就对他们一笑,说:“没事的,你们安全了。”接着,就给他们喝了我的血,每个人也就是几滴,但是自己造成的伤口疼痛可比被毒针刺的时候疼的多。
过了也就是五六分钟,赛罕四个人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脚和牙关,我对于他们死去的人表示了遗憾,如果我能早点来,说不定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赛罕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四个人估计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了。”
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赛罕面露难过地看着那些尸体,说:“是我们不小心触动了机关,当时铺天盖地地毒针朝我们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