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数到三之后,那红衣女人依旧没有动静,胖子已经把扳机扣动到一半了,我连忙摁住他的枪口,说:“先等等。”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着我,而胖子也是一愣,问我:“怎么了?”
我说:“是人是粽子还不知道,不能胡乱开枪,完全真的是个女人中了什么算计,你这一枪不就要了她的命了?”
胖子挠了挠头问:“那该怎么办?万一我们走到正面一看,是一张无比狰狞的脸,这女子粽子身穿红衣,那可是个狠角色。”
芍药就奇怪地问胖子:“胖爷,听说过人是穿红衣,死后变厉鬼,可没听说过粽子穿红衣有什么厉害的!想当年我们跟着陈爷下过一个斗,里边可是七个身穿七彩衣服的女粽子,也没见有多凶啊!”
我听芍药这么一说,就忍不住问他:“你说的身穿七彩衣服女尸,那是不是一个阵法?”
芍药眼睛一亮,忙点头说:“对对对,陈爷也说那是一个阵法,事隔多年我也想不起来叫做什么阵法了,只记得破解起来就连陈爷都有些棘手,不过也没见多么厉害啊!”
我说:“我想陈瞎子一定是用了非常暴力的手段,你们没有和那七只女粽子交上手对吧?”
芍药挠着头,说:“怎么什么都瞒不住小哥,不愧是卸岭派的新掌门人,当时陈爷把几包炸药用竹竿挂在粽子的身上,然后拉了很长的引线,在点燃之后我们就跑了出去,一直等到一个星期之后才进去。”
胖子说:“废话,当时如果你们在,那还不被粽子身上的毒气给活活熏死!”
我用手电照了照很深处,发现这个房子的入深也就是六米不到,一下子就能看到了墙壁,显然除了这个红衣女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说实话,我们能够站在这里不跑,足以证明我的贼胆有多大,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准备,大家都把枪口对准了红衣女人的后背,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