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我们还以决定性的胜利一步步地走到了这里,可转眼间就出了这样的状况。
而且这个人多少还有点人情,因为他是卸岭门下郑地的一个亲戚,白天我记得郑地还跟我提过一嘴,说这个同行家里的情况,是迫不得已做的这一行,可没想到后半夜他已经撒手人寰了。
如果郑地不跟我说这些,那么我也就不会有丝毫的心里负担,因为倒斗死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谓的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个道理,很多人下斗都是为了财,绝对不会有人说是为了来长长见识,除非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主,比如柳源这小子,但这类人也是少之又少。
胖子看我呆滞的神情,就用手肘撞了撞我,问:“小哥,吓傻了?”
我摇头说:“不是,只是可怜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也不知道他的家里人该怎么办。”
胖子看了看那个人,当时郑地和我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自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别想了,反正人是死了,像咱们倒的斗都是大斗,哪里有不死人的,也算他命不好,没有你有胖爷这么一个可靠的兄弟。”
我皱起眉头看向胖子说:“怎么?难不成你救了小爷一命,小爷还要给你一百万?”
胖子笑道:“那就算了,咱们兄弟谁跟谁啊,胖爷确实救过你很多次了,但你也救过胖爷,命这种东西怎么能用钱衡量,那不显得太俗了嘛!”说着,他就开始对着泥潭进行了又一轮的扫射,不时有鳄鱼被打的血肉模糊。
我无奈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们闯入了鳄鱼的地盘,而它们要吃我们,我们又要主动发起攻击,一切都显得太过顺理成章了,这就是所有生命的生存之道吧!
在确定了泥潭里边再也没有能伤到我们的大鳄鱼,只有零星的小鳄鱼像是一条条蜥蜴似的四处乱窜,我们也就再去理会,便踏着松软的泥潭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