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的沙虫立马被沙子覆盖,想要钻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后面的沙虫压住,所以还有那么点意思。
人在生命被威胁的时候,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那怕是如此不雅的动作对着下面刨沙子,我们七个人也不分男女,几乎就是眼睛通过裆部看着那些沙虫的开始往下面扬沙子,沙虫多的时候我们就加速,少的时候便放松一些。
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的两条胳膊已经酸的要命,从来没有想过用手刨沙子会这么累,毕竟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即便是机器也有坏的那一天,更不要说是血肉之躯的人,但也只能咬着牙继续。
胖子喘着气,问道:“我操,这外面的大沙暴还要刮多久啊?胖爷快不行了!”
“坚持住!”宋楠回答他说:“这种大沙暴虽然可能要刮几天,但是间歇性的,所以只要我们挨过了这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减弱。”
“时间啊,操,胖爷问的时间。”胖子已经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宋楠用很小的声音说:“一到两个小时吧!”
“啊?”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都停止了手头的动作,这才十几分钟我就感觉好像过了十几个小时似的,这样下去肯定是坚持不到的,而就在我们迟疑的时候,那些沙虫又涌了上来,我们只得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柳源问古月:“古月,你有办法吗?”
可是和我所想的一样,古月并没有回答他,因为依照古月的脾气来说,如果有办法她就直接说了,根本不会和我们一样玩沙海中花样式游泳“狗刨”的,他问了也是白问。
大概是为了分散直接的注意力,胖子就和我说话:“小哥,胖爷刚才要打那头大狮子,你他娘的还不让,要不然现在就可以让它的尸体替我们挡一挡,这一切都怪你。”
我无奈骂道:“管小爷什么事?再说要不是那头雄狮,咱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