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手机没电了,另一个就是下地干活了,而他的短信说他无法回北京,显然是后者的几率大一些。
吃完东西,胖子说:“看样子是能去找红鱼想想办法了,要不然卸岭派就要易主了。”
看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说话间我们就打车到了红鱼的本铺,但她的伙计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些可把我们搞的傻眼了,不过还是胖子脑子转的快,说他知道红鱼在什么地方。
接着,我们又打了车,可开车的司机问我们,后面是不是我们的朋友,本来后面就一辆坐着我们的三个伙计,自然点头说没错,也不知道这司机疑神疑鬼地干什么。
胖子调侃着说:“哥们,你看看,咱都是些老爷们,又没带别人家的老婆私奔,谁还会跟我们呢?”
司机挠了挠头,说:“兴许是我犯迷糊了。”
在我们到了地方,我一看居然是来过一次的胭脂胡同,顿时就觉得胖子的脑子真是好使,自从我帮红鱼保存了她女儿的尸身之后,差不多快有一年没来过这里了,不过她确实可能在这里。
我们朝着里边走了一段,胖子忽然站住了说:“等一下。”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朝后看去,我也就跟着回了头。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我魂吓飞,只见身后有着三十多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个个都戴着黑墨镜,仿佛是电影里黑客帝国中的打扮,他们的手都怀里放着,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有家伙事。
胖子骂道:“狗日的,又是老龙那个王八蛋的人,跑啊!”说着,我们六个人直接朝着红鱼那个老院子跑去。
看样子这些家伙昨晚肯定找了我们一夜,要不然怎么个个都像是胖子玩了他们家所有女人似的,跟疯狗似的追了上来,有些人已经亮出了亮锃锃的刀,在阳光之下还闪着寒光,甚是骇人。
到了还算熟悉的水泥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