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那我只能采取花钱雇其他人了,这北京又不是只有他老龙一个人出来混的。
原本事情就这样的结束了,而老龙也没有打算再和我要一笔,所以我回去就开始整理自己的铺子,说白了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以牙还牙,不过这种机会非常渺茫,毕竟我们不是同一行。
这次的损失真是不小,我估计至少也有几千万,虽然这点钱对于我们卸岭派不算什么,但是所有人一直憋着一口气,而我又不让他们有所动作,所以这口气一直憋了一个多月。
可是,在一个月之后,又有几个铺子被人砸了,一下子整个卸岭派中的老板都炸了,都汇聚到我的铺子来,其中几个是倒霉被砸的,其他人则是人人自危,甚至开始怀疑我这个掌门人的能力,我的铺子就搞得好像办流水席似的,一天好几拨人来来往往。
胖子手里的刀,已经快把我的茶几劈成两半了,他说:“小哥,上次胖爷看那老小子就是口是心非,早知道当时就剁了他得了。”
我也非常的生气,说:“他娘的,真是给脸不要脸,小爷都出面给他台阶下了,没想到这家伙还变本加厉。”说着,我就对铺子里的伙计说:“把所有老板都叫过来,小爷要开个会。”
开会很简单,把整件事情一说,所有人都恨不得立马就去弄死那个老龙,然后我就让各家老板回去准备,把能打的伙计都带上,也不用请外援,毕竟三十多个老板,每人带两三个伙计,那数量可不比老龙的人少。
两天后的晚上七点多,我和胖子带着四个伙计,已经坐在了紫竹桥下的一个大排档吃东西,接着草头和地虎也各带三个兄弟过来,打了招呼,知会那些伙计再开一桌,我们四个人就坐在了一桌上。
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胖子说:“小哥,其他人怎么还不来?”
我也看了一眼,说:“还有半个小时呢,你着急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