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环里边,我发誓绝对要离这家伙远一点,毕竟我们之间还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兴派那只蟞王过来咬我,我估计只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村民提着手电往这边汇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几个人就进入祠堂之中,一个是害怕,另一个是对于先人的尊敬,至于后来有没有进入,我们就不知道了。
我代替琦夜扶着左耳,颇为好奇地问:“你的蛊术是怎么学的?”
左耳说:“十六岁生日那年,我老爸请了个苗疆的师傅教我的。”
胖子冷笑道:“陈瞎子也真够变态的,居然让你这个瞎子学这种东西。”
左耳白了胖子一眼说:“你们不知道,我老爸天生有眼疾,看东西非常的模糊,而我多少也遗传了他一些,所以白天看东西超过十米就看不清了,要是这晚上三米就非常勉强了。”
我和胖子相视一眼,我们并没有因为他们父子有这种病而感到可怜他们,反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忌惮,毕竟我们和陈瞎子一起倒过斗,知道这老头子的本事,要是眼睛没病的话,估计倒斗界就是他们的了。
忽然知道左耳有这样的毛病,我的心里很不东西地开心了一下,毕竟面前这个情敌,我觉得压力瞬间就减轻了太多,加上左耳拿掉他的蛤蟆镜让我们看了他的眼睛,那只能用骇人来形容,大量的息肉都反在了外面,多看了几眼就感觉胃里开始搐动。
回到客栈里边,给左耳开了一间房,然后一夜就不断听到外面吵杂的声音,大概是这一趟出去有些累了,所以就这样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说,我们在街上的摊位吃早餐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当地人说了两件关于昨晚这个村子里边发生的怪事,不过他们就是提了几嘴,毕竟担心影响旅游业,所以也就没有说太多。
一个就是有人夜入李家老宅,门锁都被撬开了,可是里边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