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着那个名字,脑海中想着:第一次看到她,那是一张陌生的脸,现如今看到依旧深埋心间,分别时有些心酸,感叹我们之间如此短暂情缘,我们始终在两条无法相交的水平线,这一次倒斗也许是最后一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闭上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不说一句埋怨,只是心中万千感慨,只当作前世来生我欠你的情这一世用守望来偿还。
我属于那种很傻很天真的人,所以在琦夜离开不足三分钟,就换了衣服追了出去,上车直接就是火车站,我不是想要挽留琦夜,只是希望看她最后一眼,我们相聚的城市太远,各自又有各自的事情,或许就像是老潘说的,这一次不是再见,是永别。
夜里的火车站依旧热闹,偌大的车站人海茫茫,我查看了去往拉萨的列车表,等我到了候车厅的时候,早已经开始检票,看着那个熟悉的背景将车票交给了安检员,回头对着后面一笑,仿佛她感受到了我的来到,挥了挥手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琦夜,我感觉胸口好像被一个大石头压着,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便是良久的发呆,我发现自己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安静地在这里坐一会儿,旁边的行人与我无关,再吵闹的声音也不会进入我的脑中,那个身影在我脑子不断地越走越远,一直走近了脑海深处。
“妈妈,这个叔叔怎么了?”旁边一个小女孩儿问。
她的妈妈回答:“叔叔不开心,你不要把脚踩在叔叔的衣服上。”
小女孩儿说:“可是人家好挤啊!”
我侧过脸去看一张天真的脸,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起身离开了车站,夜里高原地区很冷,买了包烟和火,点了一支后打车回了医院。
第二天办理了转院手续,我便坐着火车到了拉萨,然后到了北京。胖子已经在机场等着我,我们到了一个三甲等医院,胖子自然和我说那几件摸出来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