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胖子忍不住地骂了一声,嘴里嘀咕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算命呢?”
张玲儿一笑说:“很快你就知道了,要下雨了,回帐篷里边吧!”说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帐篷跑去。
我们三个人也不急不缓地回去,可雨水忽然就好像龙王爷把水盆子打扣了一般,直接就朝我们的头上砸来,那雨水铺天盖地浇到身上,也就二十几米的路,等到我们跑回帐篷的时候,已经下了个半身湿透,惹得胖子一个劲地抱怨,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说下就下。
我冷笑道:“难不成还给你打个报告,得到你的批准?”我脱掉外套说:“反正上山都是羽绒服,这衣服湿就湿了吧,就先寄放在依克桑的家里。”
老潘说:“这游牧民族可是居无定所,万一到时候我们回来了,他们已经搬到别的地方,这身衣服可是花了好几百呢。”
胖子呵呵地笑着书:“老潘同学,请不要担心这种问题,当时几千块钱的衣服都被滚成那样,你还在乎这几百块钱的吗?”
“当时不是喝醉了嘛,后来醒来肠子都悔青了。”老潘叹了口气,近年他的家庭情况直接导致了他把钱看得尤为重要。
我说:“胖子说的没错,而且我们这次出去才付一半的钱,依克桑想要另一半就必须等他带着我们回来,你觉得他的家会跑吗?”
老潘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他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这边的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半袖,晚上就要穿棉衣,要不然怎么会有“早晚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加上下雨,估计一会儿就是雨夹雪,甚至改为下雪都不奇怪。
一行人已经点起火炉取暖,霍羽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着他靠边坐,我们两个就在帐篷的一个角落处坐下,霍羽轻声说道:“师弟,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师兄有看法。”
我说:“师兄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