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笑我:“不要小看胖爷,胖爷三岁就可是玩了,到时候我指哪你打哪,保证是肥斗一个。”
我一看再也胖子说下去,估计就要把我们刚刚盗过墓的事情捅出来了,便和周老太她们聊起了别的,周老太和张玲儿的意思就是把她们的儿子、丈夫的遗体找出来,中国讲究一个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希望好好地安葬,以慰在天之灵。
事后我们便做了最后一天的休息,装备由周老太她们准备,我想以她们的身份搞几把枪防身应该不是问题。最让我郁闷的是,武义斌要带着几个学生一起前往,说是为了祖国考古事业,人家雇主没说什么,我们两个也不好意思说。
就这样,第二天早上六点,背着装备蹬上了前往河南洛阳的火车。
我们坐的是k打头的列车,时间约莫十一个小时,可做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十二个小时能到就不错了,周老太毕竟是上了年纪,和张玲儿买了软卧,我、胖子和武义斌则是硬卧,相隔几个车厢,一路上没事干胖子提议玩牌,武义斌虽然不会,但也不愿意扫了我和胖子的雅兴,三个人斗地主,一会儿武义斌便输了好几百。
“不玩了,不玩了。”武义斌摆着手站了起来,说:“我去老师那里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吗,你们两个人也吃点饭。对了,记得帮我买一份。”
胖子点着手里的票子,说:“我说老武啊,不留钱让我们怎么给你买呢?”
我踢了胖子一下,然后对武义斌说:“您别听他的,这丫的就是个棒槌,饭一会儿给您买好,请多多指教。”我指的是他的考古专业知识,毕竟成为考古学者一定有我们这些盗墓贼不懂的伎俩,多学学还是没坏处的。
“还是张小哥通情达理。”武义斌说着就朝着走道而去。
胖子招呼了一下我,说:“抽烟,去不去?”
我耸了耸肩,骂他是猪脑子,已经忌烟忌酒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