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微微一愣，旋即轻笑，“姐姐说什么呢，小妹怎敢试探你。”

如意天妃站起身，拍了拍怀中黑猫的小脑袋，走至窗下，转身莞尔淡笑，“吴易的出现，让你犹豫不定，你在犹豫要不要终止你们妖界与意之父的合作么？白娘子，白妇人？”

白妇人三字一出，白娘子脸色顿时一变，暗吸一口气，缓缓呼出，也跟着站起身，凝视着如意天妃，笑道，“姐姐果真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又如何，这只是你们妖界与意之父之间的事情罢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隐瞒什么。”白娘子沉吟片刻，又道：“吴易的出现的确让我非常犹豫，意之父非常恐怖，而姐姐应该清楚，意之父的背后更是让人不敢触及，而那吴易，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他的存在的确是一个未知的漩涡，小妹现在非常苦恼，不知意之父能不能在吴易这个未知的漩涡中挣脱出来！不知道意之父的背后能不能踏平吴易这个漩涡，姐姐知道的要比我多的多。不知姐姐能不能给些意见？”

“你何不回一趟妖界询问你的夫君！”

“他才没空搭理我，姐姐就帮帮忙咯？到时候小妹一定送上一分重礼，而且我敢保证姐姐一定喜欢。”

如意天妃仰望着虚空，脑海中浮现出吴易的身影，更是想到那人曾经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他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所有生灵永远都是一个未知的漩涡，永远都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漩涡的深浅，谁也不知……永远不要去试图触及这个漩涡，永远也不要。’

微微摇头，如意天妃的声音传来，“抱歉，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对于吴易，我也不知……”

眼看着如意天妃的身影越来越飘渺，越来越模糊，白娘子赶紧追问，“那姐姐可否告知，你是如何抉择？”

如意天妃的身影消失，声音传来，只有一个字，“等。”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