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不是太理想,太至少,也是一个完整的演奏了。
“我,我感觉,真的要好一点了。”
右手不再僵硬,墨悦橙的心中也涌出了一丝被点燃的感觉、
“嗯,不急,我们慢慢来。”
“其实,你别看舅舅现在恢复的那么好,其实他那个时候比你痛苦的许多。”
景然放弃钢琴,是因为遭受了至亲离别之痛,还有饱受病痛的折磨让他不适合演奏。
为了痊愈,长时间服药的他再次坐在钢琴面前时,双手说不出的无力,。
此时的钢琴,对他来说,不再是那个亲密的朋友,而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一样让他心生畏惧。
即便是天分如景然,也会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行还是不行。
那个时候的左青青就是像现在齐奕辰这样做的。
一遍又一遍的带着景然弹奏最基础的曲目,直到,这个好不容易打败病痛的男人,重新找回对于钢琴的热爱。
齐奕辰为什么那么印象深刻,是因为在年少的时候,他们去景然家做客的时候,他恰巧就将这一幕记在了心里。
“如果,一个人不行的话,那么,我觉得,两个人应该会好很多,所以,你别怕,不管你对它再生疏了,我都会陪你找回来。”
这么一番相当于是表白的话,把墨悦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这时候她才发现,齐奕辰真的是一个很会说情话的人,只是,他看起来太温和了,温和的像无波的大海,把这些东西掩盖。
“呜呜呜,我一定,回家要好好的练琴。”
目的很好地达到了,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恰巧遇到一对小情侣进来做仪式。
他们的仪式很简单。
几句简单的誓言,神父的见证,身后跟着几个至交好友、
仪式结束之后,他们拿出准备好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