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的龇牙咧嘴,只能无力的躺回床上看着一脸笑意的何糖哼哼唧唧。
然而没多久,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了?又开始疼了?”
何糖以为他是伤口又裂开,顺手就想给老秦打电话。
“不,不是的!!”
白夜城回答的很干脆,但是脸上隐忍的痕迹更加重了。
“何糖,你去外面帮我叫个佣人来,要男的。”
“额,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上卫生间!!”
脸色一横,白夜城脱口而出,空气如死一般的静谧。
“哦,好!”
何糖走了出去,脸色有点红。
留下白夜城一个人懊恼的锤床板。
在这么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突然人有三急。
他还是个人才。
此情此景,要是墨夜溟看到了,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吐槽他一句,不争气。
这一边,繁星回到房间,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解决了?”
正和女儿玩着的墨夜溟抬头问了一句。
“嗯,墨思雨去找大伯了,看那样子是想讨个说法吧。”
“那你还这么高兴。”
“咳,我高兴的是白三哥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可算是开了窍吗?”
墨夜溟凉悠悠的吐槽。
还真的难得何糖不嫌弃他经常智障的样子。
所以就说嘛,对于一段悬而未解的感觉,适当的刺激可以让进度条加快好几倍。
对于白夜城的春风得意,嚷嚷着要找白家主的墨思雨则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不仅人都没见着,而且白家上下都是一副偏袒相护的样子,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
这么多年来,她在墨家虽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