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溟挑眉,坏蛋?
成,反正今晚某人会哭着对坏蛋喊哥哥的。
直到相机里的胶卷用完。他们才回到庄园。
蔚蓝对于冲洗照片有点兴趣,一回家便兴冲冲的推着他进了暗房。
暗房的灯光极暗,她环顾着细绳上悬挂的照片,都是旷野上撒欢的各类动物。
墨夜溟将照好的胶卷在暗袋中打开,然后缠好放进冲洗罐,显影液和定影液的步骤依赖于时间和水温的控制,这一步也尤为关键。
蔚蓝坐在一旁,专注的看着男人用镊子夹起一张胶片,将它放进冲洗液,轻微的摇晃之后上面依稀有了人影。
他将底片挂在放大机的底片夹上,定好时间后,相纸上的画像逐渐清晰,是她在挑选商品时的侧脸。
整个过程,男人没有跟她交谈一句,却始终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那专注的侧脸,帅的不可思议。
如果说镜头是一个人的眼睛,那么成相的照片就是他所有的情绪。
相纸一张张多了起来,每一张上面都是她,在夜的灯光氤氲中,或笑、或思考、或是好奇。
每一张都是温柔到很美好的样子。
蔚蓝突然有点感动,走上前保住了他精瘦的腰。他的毛衣绒绒的触着自己的皮肤,温暖入心,她小猫一般的在他后背蹭了蹭。
“怎么了?”墨夜溟放下手中的工具,将她两只手握住。
自从她失忆后,还是头一回在清醒的时候主动示好。
“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全世界,才能找到你,可是我却把你忘了三年,菀菀说得对,我是在暴殄天物。”她似是叹息的说到。
“现在发觉,还不算太晚。”向来狂妄的他,对于这些自然是很受用的。
“你会不会有一天消失不见。”正是因为心动了,才会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