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纵使如此，她也主动提出用别的东西尽可能的与季和等价交换，因为启灵真露实在太过珍贵了。

“不用不用，我也没想到有什么要跟你换的，这一瓶够不够呀？不够的话再管我要就是了。”季和豪迈地摆着手笑道。

听着季和这番话，聂佳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听苏永文得意洋洋地称季和请他喝启灵真露泡的茶，聂佳楠其实还是有些不信的，见识到季和的大方之后，她终于是完全相信了。

但她哪里知道，季和也有着自己的心思。卖了聂佳楠这么大个人情，就等于巴结了一个大世家的小姐。何况对方还是苏佩文的闺蜜，如果有她帮忙牵制苏佩文，自己也能少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不，一瓶就足够了，谢谢你季师弟。”聂佳楠郑重地将玉瓶收好。就算她真的还想要，也不好意思再白拿季和的东西了。

聂佳楠收起启灵真露以后，又取出了一个狭长扁平的盒子，将其放在台面上，笑吟吟地对季和说道：“季师弟，我也不好白拿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听说你是一名灵符师，这件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季和看了她一眼，目光旋即落在那盒子上，双手将盒子轻轻打开，掀开盒盖以后，一张黄色的符纸便映入眼帘。

“符箓？”季和挑起了双眉，伸手将盒子里的符纸捡起来。这张符纸上绘满了血红色的符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符纸的用材很高级，摸起来却也有些发硬。

“这是我家族中的收藏品，据说很有些年头了。”聂佳楠在旁边看着那张符箓说道：“这张符箓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听说家族得到以后找来灵符师鉴定，被证明是千年以前的东西，但是符韵依旧保存完好，我感觉或许季师弟会有些兴趣，所以就拿来了。”

听聂佳楠说话的时候，季和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符纸，眉心微微蹙着。

这张符箓的灵力已经消逝了大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