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
“可是给陆立杠写情书的女孩只有一个呀……”“老枪”补充道。
“情书?什么情书?”大家立刻来了兴趣。
林丽媚闻听此言,大吃一惊,心里不由得暗自发慌。但是瞬间她又镇定了下来,“老枪”说的是情书,而自己只是给陆立杠写过纸条,纸条也就两句话,内容婉转,严格地说不应该算情书。
“‘老枪’,你一惊一乍的,不会是毛捣我们玩吧?”卢西奥说。
“你老兄大喜的日子,我怎么会毛捣你玩呢?那天中午你们都着急忙慌地去食堂吃饭去了,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教室。当我走到陆立杠的座位旁时,忽然发现桌子底下有一张小纸片,上面写了几排细长的柳体字,字里行间不仅有对陆立杠的甜言蜜语,而且还写着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老枪”信誓旦旦地说。
“后来呢?”卢西奥问。
“嘿嘿,后来因为本人出于嫉妒的心理,把那位女孩给陆立杠的小纸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老枪”说到这里,脸上飘起一丝遗憾。
“‘老枪’,你可真够损的,白白破环了一对好姻缘。”卢西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谴责“老枪”。
“‘老枪’,你编故事逗我们玩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让你碰上了呢?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碰到这种事情……”新娘朱小娅根本不相信“老枪”的话,认为他在逗大家玩。
“我说的是真事,可不是瞎编。尽管写这个小纸片的人没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那细长细长的柳体字还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老枪”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柳体字?”卢西奥问。
“对,柳体字……咱们班只有一个人写柳体字……”“老枪”说罢,瞥了林丽媚一眼。
“啊?你难道说的是……林丽媚?”朱小娅惊叫起来。
“对……”“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