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吗？”杜小丽没话找话地说。

“来过几次……”

“是和水小盈一块儿来的吗？”

臧嘉一“哦”了一声。

“水小盈怎么样呀？”

“什么怎么样？”

“你对她的感觉怎么样呀？”

“好啊！挺好啊！”

“和我比呢？”

“女人有两种，一种清纯，一种妖艳。小盈属于前一种，你属于后一种。”

“真的吗？是不是呀？”

“我这是一孔之见，一孔之见……”

菜上来了。女服务员给臧嘉一和杜小丽斟上红酒，两个人举杯同饮起来。

“你刚才说水小盈比较清纯，我比较妖艳……你是喜欢清纯的呢，还是喜欢妖艳的？”

“嗯，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其实，小盈是既清纯又妖艳，你是既妖艳又清纯。只不过小盈的妖艳偏少一点，你的妖艳偏多一点。”

“你到底喜欢哪种类型嘛？”

“都喜欢，都喜欢……”

臧嘉一和杜小丽说着话、吃着菜、碰着杯，很快就将一瓶红酒喝完了。

臧嘉一准备再要一瓶红酒，被杜小丽给制止了：“喝得差不多就行了，喝高了就没意思了。”

“好，不喝了，不喝了，上两小碗米饭！”

吃过饭，两个人离开“御苑”酒店。

街上灯火通明，路人却稀稀落落。冷风拂来，臧嘉一和杜小丽都打了一个寒噤。

“咱们散散步吧？”杜小丽忽然说了一句。

“好吧。”臧嘉一点头应允。

走到一处公交车站点，有一对情侣正在旁若无人地接吻，那缠绵缱绻的样子让人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臧嘉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