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似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再说了，我不是打电话和你说了吗？你怎么还问呀？”

“你只说了和领导喝酒，没说和哪一位领导喝酒！”

“我还能和谁喝呀？肯定是和闻总喝呀！”

“喝酒应该不会超过九点钟吧，九点以后你们又干什么去了？”

“嘿嘿，你的心眼怎么跟针鼻似的！我告诉你吧，我们喝完酒又到‘华夏良子’捏脚去了！这些你满意了吧？”

“唉，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呀？人家说你们搞销售的人，撒谎脸都不红，说假话一套一套的，比说真话还顺溜！”

“这是谁这么埋汰我们呀？是不是厂里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大龄女青年呀？”

“你别管是谁说的，反正你们身上肯定有这种毛病！”

“别的销售员我不敢保证，我绝对没有这种毛病。”

“唉，有些时候我倒真希望你能得一场卧床不起的大病，那样你就老实了……”

“你怎么有这个怪念头呢？”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脱离我的视线。”

“傻瓜，我要是真卧床不起了，最后受累的还是你。懂不懂？”

“我宁愿身体累一点，也不愿意脑子累。”

“到底为什么呀？”

“谁知道呢……看不到你的时候，心里老是忐忑不安，什么都不想干。看到你了，有满肚子的话想和你说，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臧嘉一从床上爬起来，目光聚焦在她的眼睛上。他发现她的眼圈红红的，眼睛里闪着盈盈的泪光。

“也不知道怎么了？有时候我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

“亲爱的，想开点，别老钻牛角尖……”

“你干脆得一场大病卧床不起算了，我愿意伺候你，真的，伺候一辈子都行……”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