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嘉一只得窘迫地背过身子,让她方便。
等了一会儿,臧嘉一扭头瞥了一眼,只见杜小丽已经像一滩烂泥似地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了。
臧嘉一焦急地喊道:“杜小丽,杜小丽,你怎么啦?”
其实,杜小丽并没有喝醉,只是装醉。她想借机试探一下臧嘉一对自己的态度。
她听见了臧嘉一急迫的呼唤声,也感觉到了他在月光下的身影从她的身体上掠过来掠过去。
臧嘉一并不知道水小盈装醉,以为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老实说,他很喜欢醉酒前的水小盈。她清醒时矜持理智的样子像一个天使,让他心荡神迷。
可此时此刻,她却像一个小丑,完全颠覆掉了她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臧嘉一伸手拉了拉杜小丽的胳膊,想用力把她拉起来,可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团加多了水的湿面,根本拉不起来。
他只得蹲下身子,将杜小丽的身体朝自己背上挪动。
尽管她的个子不高,骨架也很窄很纤细,可他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到背上去。他两腿发力地站起来,可能起得太猛,一个踉跄,又蹲了下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发力站起来,背着她步履蹒跚地朝酒店二楼走。
到了包间门口,杜小丽突然从臧嘉一的背上滑下来,把他吓了一跳。
臧嘉一说:“你原来没醉呀,毛捣我玩呢!”
杜小丽笑着说:“你像个大骆驼,怪有劲呀!”
臧嘉一说:“你真够呛,干嘛要装醉呢?”
杜小丽说:“在酒桌上,我们不能把客户搞醉,只能把自己搞醉,这样客户才高兴,所以我只能装醉!现在你要扶着我进去,我还得继续装醉,让你的客户有一种胜利感。”
臧嘉一说:“你年龄不大,懂得还怪多呀!”
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