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传还是这么说。

“那你们过来的原因是？”张局长自然听得懂石传的意思，也不再追问姚碧了。

“辑凶！”

石传说罢，便蹲下去，打开白布，检查一下潘成海。

潘成海的脖子上有两个深深的牙痕，全身有些干涸，明显被抽光了血液而死。

“他死了多久？”

石传抬起头来问，现场的一切对他而言都不重要，死亡时间才是最重要的，这才能确定吸血鬼是什么时侯进入校园的。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天蒙蒙亮的时侯。”

那名法医停下了记录，又说道，“看死者的装束是在锻炼，道场里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发现死者的第一个人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到现场，所以我们没有目击者。”

法医尽可以的祥细报道，但他后面的话在石传听来是多余的，石传只需知道潘成海的死亡时间就够了。

“通知了方圆大师了吗？”石传问。

“我通知了宗教协会，不知方圆大师会不会来？”张局长说。

“估计他来不了了，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睡觉。”石传说道。

“那怎么办？”张局长有些束手无策，不顾堂堂局长的身份，去征求石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