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要不然的话就是否定了自己的法理基础。
长达几十年的战争,早已经掏空了大金国的潜力。就算是再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总动员,可以维持军队的数量和基本战斗力,也一定会对成产造成很大的破坏。
没有生产力作为支撑,所谓的雄兵不过就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根本就无法长久。
对于这个问题,大贝勒代善其实已经看的非常清楚了,但他却始终不发一言,就好像犯了瞌睡一样,眯缝起眼睛缩在条炕的角落里,似乎正在打盹儿的样子。
遇事就躲,从不多说哪怕一个字,也不轻易开罪任何一个人,素来就是代善的做事风格。
既然他不开口,莽古尔泰就不得不说了:“打仗的事儿好说,无非就是将士用命拼死作战而已。只是这钱粮上的事情……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正蓝旗是什么样儿……”
“从前年开始,钱粮就不济用了,又征喀尔喀,征巴林,正蓝旗的旗丁倾巢而出,很是有些损伤。调拨的钱粮总是拿不到手,就算是那到了也不顾塞牙缝的。若不是去年征蒙古的时候还有些斩获,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呢……”
“我早就想对老八你说说这个事情了,刚好你今天有提起来,那我就说说吧……”莽古尔泰坐直了身子,掰着手指头和皇太极算起了旧账:“以前父汗还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都是大家商量着办理,遇上好年经大家都有肉吃,若是遇到坏年月就都受苦受穷,谁也无话可说。怎么到了你这里,局面就变了呢?旁的我不管,也轮不到我管,咱们就说去年征巴林的事儿吧。打仗的时候,是我们正蓝旗卖力气,出人出钱的去卖命。好不容易打了胜仗,好处却被抽走了一大半。换做你是在前线打仗的兵士,你心里能好受么?”
作为上三旗之一(这个时候正蓝旗还在上三旗之内,根本就没正白旗什么事儿),正蓝旗本就享有更多特权,这本就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