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连士兵们喝骂呐喊之声都已隐约可闻了。
大帐之前的那几个亲兵早就急的直转圈了,不是的撩开帘子朝着里边张望,希望乌里沙大人尽快下达逃走的命令。
但乌里沙大人却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包衣奴如何哀求,终究不发一言。
夜袭失败之后被反推回来的败兵已经过了营门,再不走就真的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主子……”包衣奴猛然暴起,象上一次那样将瘦弱老迈的乌里沙横抱起来,大踏步出了营帐,对门口的那几个亲兵说道:“主子不能死在这里,咱们几个护着主子撤退,快去准备车马……”
“车马早就备好了……”
“你们这是无谓的挣扎,没有用的,谁也跑不了。”乌里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包衣奴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只不过是为苟活性命做出的徒劳之举罢了。
乌里沙已经懒得挣扎或者是怒斥了,而是面带冷笑的任凭这个跟随多年的包衣奴把自己放在马车上。
“我先驾车带着主子先走,你们几个断后,尽快赶上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包衣奴扬起马鞭狠狠抽打牲口,在剧烈的颠簸之中马车跑的飞快,仿佛离弦之箭在黑夜之中一路向北。
这个愚蠢的奴才,真的以为这样的就能挣到一丝活命的机会?天真的可笑!
这里距离岳托贝勒的主力有至少七天的路程,在没有随行掩护和物资供给的情况下,根本就跑不远。在天亮之前,一定会被追兵赶上,这样的逃跑毫无意义。但是,在这最后的时刻,包衣奴依旧不舍自家的主子,也可以称得上忠诚了。
真是个奴才,不愧这么多年的调教!
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几乎要把乌里沙全身的骨架都颠散了,正要开口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