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沙身负重伤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只是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这种事情不好在军中乱听乱信,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传言未必就是空穴来风……
几个佐领商议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一看究竟。
来到大帐之前,却被乌里沙的包衣奴给阻住了:“请示军令?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请示哪门子军令?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这种事情还能明天再说?
这个包衣奴的反应,让这些个参领、佐领们更加怀疑,怀疑乌里沙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的那样身负重伤不能理事了。
“你这狗一般的奴才,敢阻军爷?若是误了军中大事,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滚——”
正在喝骂这狗奴才之际,大帐中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外面吵吵闹闹成个什么样子?进来说话。”
是乌里沙的声音。
众人纷纷入内,象往常那样列在两旁。
乌里沙坐在他坐习惯了的那张狼皮椅子上,单手拄着那柄用了几十年的佩刀,目光如炬虎视众人,开门见山的直接说起今日之败:“今日战败,责任在我,是我低估了敌军的抵抗之心,以至酿成大错……”
乌里沙主动把战败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而不是推卸给手下人,让眼前这些个佐领、参领们无比心悦诚服。
这么大的责任,也只有乌里沙能扛的起来。有了他的这个态度,众人也就放心了一多半。
“我军新败,敌军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算是惨胜而已。”
这是实情。
宣慰军的数量本就不多,又历经数日苦战,肯定早已损失惨重,就算是勉强胜了一场,也不过是惨胜罢了。
“副都统大人,我军下一步应当如何……”
还不等这个参领把话说完,乌里沙就摆了摆手:“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们下一步应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