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走了,不怕丢这个人。这道貌盎然的好色之徒都不怕丢脸我怕个鸟?”
“你这阉贼恶语中伤,侮我清白,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清白个球,你要是清白了,还会弄出这种事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种人的嘴脸。得势的时候就人模狗样的乱咬人,真要是到了大牢里边,马上就露了原型,跪在老子的脚下摇尾乞怜……”
“我要参奏,我要弹劾,不把你们这些阉贼铲除干净誓不罢休。”
“嘿嘿,别让老子逮住机会,要不然的话,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你们这些阉贼权势滔天我也不惧,文信公的子孙何曾惧过奸邪?”
“我呸,就凭你这幅嘴脸也敢提文信公的大名?欺世盗名之辈,难道你不知道文信公并没有子嗣的吗?哈哈,连祖宗都是攀附的,枉你读了那么多的书,却不晓得那个脸字应该怎么写!”
这二人本就不对付,闹将开来之后愈发的不可收拾。
两个人全都不顾身份的破口大骂,好像斗鸡一般,着实的可笑。
原本还指望二人能够和睦相处,现在看来那纯粹就是一厢情愿的天真想法。经过这么一闹之后,文、乌二人之间的脸皮算是彻底撕破了,以后肯定是势若仇敌无法化解。
面对这种情况,张宁也只能摆一摆顶头上司的架子,强行将二人分开:“还嫌不够丢脸是怎么了?闹成这个样子,你们不觉得没有脸面,我还觉得丢人呢。都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窑洞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妇人一边系着棉袄上的纽襻,一边凑到张宁跟前,小声的说:“血已经止住了,那位小姐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身子骨儿虚的很,怕是要将养很长一段时间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请提举大人示下……”
已经止血了?看来乌方石的法子很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