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恳请叶童生为我等解惑。”
柳智朝着叶儒抱了抱拳,道。
众人都明白了柳智为什么要拿这篇经义出来了。
趁机刁难。
毕竟就连张县令都说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写出,更别说叶儒了。
“嗯,写出此文者,绝对是经天纬地之才,如果叶童生说自己不会,那倒也情有可原,不过倒是白白辱没了这圣降童生之名啊。”
王晓阳在一旁阴测测的说道。
而有些人怒目相视,有些人带着怜悯看向叶儒。
“这篇经义……”
“叶童生,你就来为我们讲解一下吧,要不然我们可就要说你胸无点墨,浪费这童生之名了。”
柳智打断了叶儒的话,讥讽道。
“这里因何吵闹,咦,张县令,你也在啊。”
在这时,方子风走了进来,举起酒杯看向张县令。
他原本是在和其他两个私塾的先生在讨论叶儒,听到这里有动静,便是立刻赶来了。
这三院文会,因为本来就是探讨诗词和小考,为了不让三家争斗,便分别在鸿翔酒楼的三个地方举行。
“方先生,你可算是来了,这篇经义究竟是何人所写,这么中切中肯,不会是你写的来供后辈学子学习吧?”
张县令看到方子风,松了口气,对方一来,相当于变相的解了叶儒的急。
毕竟,如果这要是方子风写的,那凭借叶儒的才学,还不足以触摸到这个屏障。
“方先生,我们想让叶童生讲解一下您的这篇经义,只可惜叶童生并不会,我们在讨论呢。”
柳智故意大声说道,将不会两个字咬的特别重,随后挑衅的看了一眼叶儒。
“我的?我何时做过经义了?”
方子风哭笑不得,这件事情,他丝毫不知,但是他隐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