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经义被摆在了显赫的地方。
“就是这篇,这篇经义文笔细腻,妙不可言,非进士是不可能写出这样行云流水的文章的。”
“文笔极佳,似乎是一气呵成,中和便是中庸,妙不可言啊。”
“只不过没有名字,不知道是哪位仁兄有如此奇才,我真想见识见识。”
“嗯,若是我文星私塾的学子写的,恐怕学子文会中念出,我文星私塾怕是能够拔得头筹。”
“不可能,能写出此文写,不是举人,就是进士。”
有几十人都簇拥在告示栏,细细品读着这篇经义,纷纷称赞道。
叶儒没有说话,这里人多眼杂,他可不会傻到在这里高呼这是自己写的。
“我若有此经义,何愁不能入朝为官。”
跟叶儒来的钱卫突然叹了口气,道。
“做什么官,外有妖魔横行,内有宦官乱政,边疆战争屡屡失利,我们不能为一己私欲而弃国家安危于不顾,我不求入仕,只求投笔从戎,镇守边疆,保家卫国,为我炎黄国万千子民献出自己的碧血丹心!”
赵城昂首捶胸,慷慨激昂,引得路人侧目,大多数人都带着钦佩。
“赵兄高义,志在沙场,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叶儒想起来了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随后朗声说道。
闻言,众人皆是思索了起来,随后目露赞许之色。
“好!”
不知道高喊了一声,引得人皆是轻笑。
又过了十五分钟,一声浩荡的钟声,从钟房响起,众人停止喧嚣,纷纷朝考房走去,随后排成长长的队伍。
王晓阳也赫然在其中,他朝叶儒所在的考房夫子递了个颜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