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子,嘱咐了刘凤一句:“行了,没事儿了,都睡吧,我去给天玄爷爷上柱香。”
自从小屋被烧了之后,老太太就把天玄爷爷的排位挪到了我家的小仓库,对于那满屋子的书,老太太从没有多解释过一个字。
见老太太走了,我揉着酸疼的身子,在刘凤和大舅的陪伴下也出了大屋,刚一迈出门口,我就被院子里的场景给惊住了。
只见我家原本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院子,此刻是一片狼藉,贴在大屋门上和窗户上的黄色纸符刮的满地都是,那些个堆在门口纸糊的嫁妆啥的也都散的四处都有,尤其是那先前摆放在大屋门口的两对纸扎的童男童女,已经破破烂烂的像是被绞纸机绞了似的,就连支撑在里面的竹条都断成了好几段。
可想而知,刚刚院子里经历了怎样的打斗。
“喜妹啊,你都不知道啊,刚才我躲在一旁看的时候,差点没吓死我啊。”刘凤搁我身边小声嘀咕,“我是没看见鬼啊神儿啥的,就看见你奶一个人搁院子里上蹿下跳的,那身子骨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会撞在水缸上,一会又撞在了栅栏上,不过你奶从天上摔在地上那会儿,似乎特别严重,我见你奶都吐血了,然后还昏过去了,我想去看看的,可你大舅却死活拦着。”
刘凤看不见脏东西正常,想来那女鬼就是趁着老太太昏过去的时候,才趁机溜进了屋子里。
刘凤似乎被吓得不轻,还在叨叨着:“刚才你奶的身体里好像有俩人,就连说话都是一会男声一会自己声音的,我在一旁看得这个害怕啊。”
我安慰着对她笑了笑:“大舅妈没事儿,那个男声是老太太身体里的将仙,就是咱家供的那个天玄爷爷。”
刘凤点头:“我知道啊,可那天玄爷爷好像在骂你奶啊,说啥玩意儿自作自受,必遭天谴,这事儿原本就不该你奶插手,你奶非要自作主张……”
我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