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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露露她妈现在也是被逼的没招了,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行,行吧。”
我带着包露露她妈出了我家的大屋,正好看见矮冬瓜搁门口站着呢,估计他也听见了包露露她妈刚才的话,脸色很不好。
我现在没空安慰他,跟着包露露她妈坐上了她家停在我家门口的拖拉机。
包露露的症状和许梦的确实一样,我一进门就看见她穿着个大红色的裙子,在她家屋子里作妖呢,花盆啥的碎了一地,包露露就俩眼直钩的弯腰要捡那地上的碎片,包露露他爸正死命的拦着。
我看了一眼自己还没愈合的食指,一边感慨着做这行是真费血,一边再次咬在了伤口上,随着嘴巴里感觉到有了血腥味,才冲了过去。
二话不说一把拉住包露露披散的长头发,趁着她仰头的同时,在她的天庭,下巴,手臂和脚踝上,都写下了困生咒。
然后双手合十,闭眼诚心轻念:“江河日月,山海星辰,汇于掌上,溶于血中,吾使明既明,使暗既暗,三十三天神在吾法之下,使东既东,使南既南,使西既西,使北既北……”
原本还作妖的包露露,“咕咚!”一声,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这,你……”包露露他爸愣愣的看着我。
包露露她妈在一旁说:“这是杨婆婆的孙女儿,特意给咱闺女看病的。”
包露露他爸就小声嘀咕:“能行么?”
包露露她妈跟着小声摇头:“我也不知道。”
对于包露露爸妈的质疑,我不生气,因为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处理这么麻烦的事情。
不想解释,直接说:“婶子,包露露现在被我制住了,暂时不能伤害自己,你也别害怕,等我过几天再来给她去根。”
包露露她妈半信半疑:“那,那得多少天啊?”
“这个我也不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