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梦。
那是姥姥托给我的梦,她不让我找她,封死了往她那边走的路,却在我的身后给我画出了一条新路,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放手她的事情,继续走我自己的路。
姥姥的苦心我懂,我也明白……
但是我不能,不能就这么不管了,救姥姥就是我现在必须要走的路,若是我真的选择视而不见,我怕我一辈子都无法正视自己那颗愧疚的心!
打定了注意,我的精神就好了很多,从矮冬瓜手里抢过那半个棒棒冰,咬了一口,透心的凉。
“姐啊,你咋神叨叨的呢?”矮冬瓜看着变脸跟变天似的我。
和他解释了他也不懂,我又咬了一口棒棒冰,问:“老太太呢?”
“啊!”矮冬瓜挠了挠头,“搁院子里呢,一大清早咱隔壁那个木匠就来找咱奶了。”
“知道啥事儿吗?”
“我买棒棒冰回来的时候听了几句,那个木匠好像说,请咱奶去他家给瞧瞧,他说他家闺女中邪了。”
薛小年中邪了?
我咬着嘴巴里的棒棒冰,想着昨天晚上薛木匠那自己搁院子里神叨叨的德行,怎么看怎么都好像是他自己中邪了吧?
和矮冬瓜一起出了院子,薛木匠已经离开了,院子里,老太太正坐在摇椅上,旁边站着姜庄。
见我出来了,老太太朝着我叫唤:“喜妹啊,你过来。”
我听话的走了过去,忽视掉一旁的姜庄:“老太太,啥事?”
老太太坐起身子,瞅了一眼旁边的姜庄:“他的事儿好办,只要你的一缕头发就行。”
我不懂:“为啥要我头发?”
老太太说:“庄小少爷是极阳的体质,要不是当年那女尸一口血水吐在了他的脸上,他也不会被缠上,而你是极阴的体质,你的体质刚好能够以毒攻毒,所以要剪下你的头发,让庄小少爷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