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之类的东西,挖个坑给埋了,然后匆匆的回到了我家的院子。
我刚一走进院子,就看见姜庄从我家大屋里走了出来,四目相对,我先行别开了自己的脸,捂着胳膊想要进屋。
姜庄也正朝着小舅舅屋子的方向走着,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几不可闻的说了一声:“为什么会是你呢……?”
啥,啥玩意儿就是我了?
我停下脚步想要问个明白,可姜庄已经进了我小舅舅的屋子里,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似的。
“喜妹回来了?”里屋,响起了老太太的声音。
我收回神,答应了一声,迈步进了屋子。
屋子里,只有老太太自己,孙桂琴应该是被刘凤带去了小院子,刘凤结婚的那天就说过,以后就让她和大舅照顾孙桂琴,老太太年岁大了,也是该清净清净了,大舅当时听了这话,感动的够呛,虽然啥也没说,但却死死握住了刘凤的手。
从那之后,孙桂琴基本上就不搁大屋睡了,这几天我一直惦记着姥姥的事情,倒是没有注意,如今想想,刘凤确实是说到做到了。
“手咋弄的?”我一进屋,老太太就看见了我那还在流血的手腕。
我把手藏在了身后,摇了摇头:“没,没啥。”
老太太又扫了我一眼,随后慢吞吞的从炕上下了地,打开柜子,拿出了纱布之类的东西,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站在原地没动弹。
老太太瞅了瞅我,下了死命令:“过来!”
我一个激灵,不敢再墨迹,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老太太二话不说,拉过我的手搁灯下看着。
我的手腕很细,用桑裁缝的话说,我是个天生小骨头棒子的人,骨头细的伸手可握,我当时听了那话,还不咋乐意,因为我们村儿的姑娘,都生的膀大腰圆的,谁家找媳妇也都乐意找那样省的,好生养,还能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