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的。
老太太冷眼扫了一圈围着的村民:“喜妹天生对脏东西敏感,一般小打小闹的,她只是感觉不舒服,但若是厉害一些的,就会冲的她流鼻血,你们不懂我不怪你们,但你们要是打算站在这里拿我们家喜妹的话当笑话听,就趁早哪凉快哪呆着去!我带着我家喜妹过来,是好心来帮忙,不是吃饱了撑的给你们解闷的!”
我惊讶,原来我还有这种特殊的功能啊!
不过话说,老太太就是老太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席话,当即就让才刚还吵吵把火的院子里,霎时间安静的鸦雀无声。
老太太横了一眼一手拎着镐把,一手拎着菜刀的薛木匠:“到底是咋回事,说来听听。”
薛木匠一向尊重我家老太太,如今听我家老太太开口了,自然是不瞒着,“咣当,咣当--!”掉了手里的镐把和菜刀。
“杨婆婆,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原来,昨个晚上李秋菊说是帮金水仙将仙,然后就一直没回家,薛木匠虽然生气,但也不能真的不管自己的媳妇,等薛小年睡下了之后,薛木匠便拎着手电筒从家里出来了,打算找李秋菊回家。
可还没走上几步呢,就见金水仙抱着李秋菊迎面走了过来,听薛木匠说,那个时候的李秋菊整张脸都血糊连拉的,还满嘴的冒着白沫子,一双眼睛死鱼似的往上翻,这人早就不省人事了。
薛木匠吓得半死,就琢磨着想要去找我家老太太,可金水仙却说,李秋菊没事,不过是撞了仙儿一下,现在他身体里有将仙,不用我家老太太,他也能给看好。
薛木匠当时脑袋都凝成浆糊了,又心思这么晚不好意找我家老太太,就听了金水仙的话,带着李秋菊回了家。
到了他家,金水仙就又说话了,必须让他和李秋菊单独在屋子里呆着,谁也不行进门打搅,等到了明天正午,李秋菊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