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啊?随便给人看看那票子都是大把大把的赚!”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可咱家小年这不没拜上师么,别嚷嚷了啊。”
自从李秋菊上次来闹过那么一次之后,桑裁缝的家一直都很消停,除了隔三差五来请纸扎的,基本上就没人来了。
我天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压水往枯井里灌,可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无论我多努力,那井永远都只有一个底,还是上次桑裁缝倒的那桶水。
我不知道拜桑裁缝为师有啥好处,我也不管桑裁缝叫师傅,仍旧喊着桑爷爷,桑爷爷的,桑裁缝也不在乎,从来没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