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白了我一眼,把手里刚打完皮的梨塞进了姥姥的手里:“你就惯着她吧,我倒要看看啥时候是个头。”
姥姥很无所谓的就叹了口气:“很快就到头了……”
老太太赶紧往地上吐了口痰:“别瞎叨叨,百无禁忌。”
正在炕上自己玩玻璃球的矮冬瓜见我醒了,凑了过来:“喜妹姐你看好看不?我妈给我的。”
我点了点头,却没心思看他看手里五光十色的玻璃球:“矮冬瓜,你们村儿晚上狼叫的太邪乎了啊,我一个晚上都没咋睡。”
矮冬瓜就愣住了:“狼?”
姥姥摸着我脑袋上的手一顿:“喜妹别瞎说,嘎坟村儿附近寸草不生,连草都没有又哪里来的狼?”
这次换我愣住了,我明明昨天晚上听了一夜的狼叫啊?
“杨婆婆,邓大姨,我家大齐醒了!”说话的功夫,刘凤推门走了进来,整个人都有了精神,“醒了,真的醒了!”
姥姥和老太太早有预料,所以并不惊讶,而我也没那么兴奋,毕竟和我非亲非故的,倒是矮冬瓜也淡定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虽然不惊讶,姥姥和老太太还是纷纷起了身,跟着刘凤朝着矮冬瓜他爸那屋走了过去。
我跟在大人的身后,问着矮冬瓜:“你咋一点都不兴奋呢?那不是你爸么?”
“是我爸啊。”矮冬瓜点了点头,“可我从出生之后,就见过我爸三次,还要算上这次。”
所以……
说白了就是没感情是么。
“那也是你爸啊!”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和他亲近不起来,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因为这事儿我妈骂过我好多次了。”
我和矮冬瓜嘀咕着的功夫,一行人已经进了屋子,刘凤当先脱下鞋子上了炕,姥姥和老太太分别坐在了矮冬瓜他爸的一左一右,我和矮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