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眼睛里既心疼又担忧:“怎么还流血了?喜妹啊别怕,小舅舅这就带着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脑袋迷糊的不想动弹:“小舅舅我没事,那是鼻血,我就是感觉脑袋可沉了,想睡觉。”
“还没事呐?都打的快人事不知了!”姥姥嚷嚷着,伸手不停的摩挲着我的脑门,“我这可怜的喜妹啊……”
老太太咬了咬牙:“邓金枝你作什么妖呢!也不怕街坊邻居听着笑话!”
姥姥白了老太太一眼:“和你在一起,我能作的过你?你都不怕别人笑话,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