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如果现在娄家果断和宁浩切割,那么宁浩将孤立无援,在燕京,再没有任何人愿意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娄书桓:“……”
“这tmd是恩将仇报。”娄不凡几乎咆哮着吼道:“他一个外人都没有华夏国籍,却在东南灭了苏家,为我娄家争取到巨大的利益和广袤的市场,光是能看到的,我们娄家的资产就扩大了一倍,达到了4000多亿,这是谁的功劳?”
娄书桓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的抽着香烟。
“他本可以在东南过得潇洒自在,本可以无忧无虑。”娄不凡再次瞪向娄书桓,说道:“可是他为什么选择和小妹北上燕京?”
“那就是在为了帮我们娄家,要不是为了娄家,他能得罪燕京第一大豪门韩家吗?能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
“娄不凡。”娄书桓突然不耐烦的瞪向娄不凡:“我们现在谈的是家族利益,不是个人私教论情感,我也很欣赏宁浩。”
“可是我们现在欣赏宁浩有什么用?”娄书桓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给我们的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危机,你应该知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家族与家族之间也是一样。”
“可是宁浩没有家族,宁浩是在用一己之力,帮我们整个娄家渡过难关。”娄不凡怒声喝道:“娄书桓,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绝情的人!”
“好,你说我绝情也好,说我狠心也罢。”娄书桓摆了摆手,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给我说个办法,今天娄家的困局该怎么解?”
“娄家的困局不是娄家可以解决的。”娄不凡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有解决了宁浩的困局,才能解决娄家的困局!”
“怎么解决宁浩的困局?”娄书桓紧锁着眉头问道:“内部有人不断施压,网络上众说纷纭,外部舆论对我们造成巨大的压力,外国方面一天一个外交照会,是我在主管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