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色基本上已经恢复,面色红润,呼吸匀称,多半是好了。
还没等我坐起身来,蒙古包的门帘掀开,铁木流钻进来。
“安答,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他激动的走过来,扶着我半倚在床上,又说道:“昨天,你的样子很吓人,脸色发黑,我以为你也中了阴噬之毒呢!”
“我没事,安答,可能是太累了。”我掩饰说道。
“对啦,我让我们这里的蒙医看过了,医生说妹妹已经脱离危险期,很快就会康复的!”
“那就好,那就好。”
我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就在我俩刚说过几句话,铁木枝便醒了。她醒过来嘴里嘟囔着口渴,铁木流连忙把水和奶茶先后端给她。
没想到此女尝过之后,不停的摇头,“不是呢,不是呢,我记得刚刚喝的不是这个味道,我想喝以前的那个!”
我心里狠狠的一抽,我了个去,又来了,敢情我这纯阳血竟然是美味,完颜伊丽喝过如此,铁木枝喝过也有同样的感受。
可不能让她们知道喝的是我的血液,上瘾啊,要命啊。
铁木流无奈的看我,因为他不知道妹妹喝的是什么。我苦恼的摇摇头,“安答,没了,那是血灵根熬制的汤药,好像味道不错……”
当我说话的时候,铁木枝才发现我在,当即也不迷糊了,正应了大诗人白居易的那句诗,叫做垂死病中惊坐起,忽然,她便出人意料的坐了起来。
“东哥,你怎么在这里呢!”她的话有几分惊讶,还有几分激动,另有几分难以言述的幸福感。
当初与铁木流兄妹的交往中,我告诉他们的名字叫燕东,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孟立国那个冒名顶替的名字,其实,当时也是无心之举,自己不想再叫孟立国。
“木枝妹妹,我昨天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