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提示,我第一时间取出罗盘,在房间里搜寻起来。
结果,毫无征兆,并没有脏东西存在。
我走到床前,探手抓住杜光标的手腕,为他诊脉。
他极力的配合我,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诊脉完毕,我伸手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他的疼痛明显减轻。
随后我在床前空地上临时设置一个小法阵,让杜光标进入法阵的中间。
而有法阵保护,杜光标的疼痛终于解除,他心有余悸,哀求我快点把脏东西抓住。
我已经心里有数,走到床边,把杜光标他们床上的枕头,被褥一层层的揭开。当揭开贴身的被褥,就在枕头之下,露出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纸人!”
蔡晓霞和杜光标几乎同时惊呼道。
不错,就在枕头下面,藏着一张巴掌大小的纸人,在纸人上还写着杜光标的名字。
我伸手拿起,上面还有小字写的生辰八字。
念给杜光标听,他不禁大惊失色,正是我的生辰八字啊!
真相大白了,如果不是杜光标的生辰八字那才有鬼呢,没有他的生辰八字,他怎么会疼的要命呢!
“怎么可能,有人竟然要陷害我,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算计我?”杜光标得知真相后,气的浑身发抖。
我淡定的说道:“杜老板,蔡姐,平常是你们自己整理被褥吗?”
“不是呀,晒被褥,换被褥这些活儿一直都是……是薛姐在做……燕先生,你怀疑是她!”蔡晓霞吃惊的说道。
我继续问道:“那个薛姐是不是跟杜老板同乡的那个保姆?”
“对呀,就是她!”
我冷笑道:“至于是不是薛姐,我不好说,去她屋里查一查不就水落石出了?”
当下,杜光标夫妻和我直奔薛姐她们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