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石头顿了一下,放低声音说道:“那个,那个……我俩一开始在我屋里看电视,看了个电视剧,播完后他央求我,说看个刺激的,我俩就用我那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看了几个片儿……”
“什么片儿?”
“就是那个岛国的……那什么……”石头耷拉下脑袋,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王村长忍不住削了他一下脑袋瓜子,“麻痹的,大半夜你俩躲在屋里看那个,看我不削死你!”
我拦住王村长,让石头继续说。石头说道:“看到快十二点了,柱子哥说他该回家了,我也没多想,也就没留他在家睡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放他走了,呜呜呜……”
这件事不能埋怨石头,谁能有前后眼啊。
再说了,孙大柱一个大活人,肯定是出了石头家后遇到的邪性事。问完话,我让石头带路,我去他家看看。
石头领着我们三个,转过两个胡同,在村边的一处宅子前停下,一指说道:“这就是我家。”
王村长说道:“怎么啦,带燕先生进去坐坐啊,都到你家跟前了!”
我摆摆手让石头一个人进家,我们便不进去了。
石头家是个死胡同,北面是不通的,胡同的南边,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街,一头通向我们刚从孙大柱家来的路,另一条便到了村头最外面的住户。
显然,如果孙大柱昨天晚上走出胡同口,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但如果往家里方向走,那肯定顺利回家了,我有个想法,他可能当时并没有回家!
我们于是先往村外那边方向走。
这边人家不多,我挨个询问王村长,问这边每家住户的情况。
但走到村口的时候,我指着这家问道:“这家有几口人,什么情况?”
“这家呀,张寡妇家,张二孬前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有个闺女在镇上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