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问道:“你们谁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众默然,老张头的老伴连忙用手绢擦了擦眼睛和鼻子,说道:“燕先生,我们都不知道呀,大半夜的人都走后,当家的去洞房跟儿媳妇说话,可谁知道不久便成这样了,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张头老伴把借种说成说话,但这却不是主要的。
“你儿媳妇呢,没有问她吗?”
“没,没,她已经跑掉了……”
我看向王村长,说道:“这个就要找张媒婆了是吧,她是媒人,出了事她也有责任。”
王村长连连点头,随后才说道:“燕先生,咱先不说谁的责任,让你过来看看,是因为老张的情况,跟我们请你来有关联,他这样的情况在我们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我不禁脑袋大了一圈,专程请我过来,竟然为了这个,我是个阴阳先生,看风水的,怎么干起医生的行当了,“像张叔这种情况,你们村里有几次了?”
“大概有前前后后有十几次了吧,或者不止呢,还没统计过,不过都是这个样子的,打来急救电话,人家医生一看这样子,便不肯接医院了,让准备后事……”
如果一次两次还可以说的过去,但如果接二连三的出现类似的事情,那显然不正常。
听了王村长的话,我重新走到床前,去打量老张头。
果不其然,只见老张头的眉头上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黑气,整个人形如枯槁,呼吸急促,可是进气不多,出气不少。
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无法挽回,这是父子同葬的节奏啊。
不过,虽然有迹象表明老张头死的不正常,但这次我脑门上的小肉疙瘩并未任何提示,于是,我让卧室的闲杂人等尽数退出去,只留几个重要人物。
接下来我用罗盘测试一下,结果证明房间里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