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我不禁纳闷了,不可能啊,肯定有问题。这时田淑玲说道:“大伟,你被狗咬的事还没说吧!”
我一听眼前一亮,催促赵大伟说,“被狗咬过吗,告诉我怎么回事?”
“咬了……”赵大伟叹口气,颓唐的说道:“我和几个同事以及村支书,我们把狗带到镇上狗肉店,那条狗本来看起来挺温顺,我打开铁笼子的时候,不小心被它挠了一下。但马上我就跟同事开车去镇医院,注射了狂犬疫苗,完全没有问题!”
我说道:“我并没怀疑你得狂犬病,你这跟狂犬病八竿子打不着,好吧,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在哪里?”
赵大伟抬起右手,被挠的伤痕在手背面。一寸长的口子,看上去有点狰狞。
“当时流血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啊,流啦,不过在医院护士都给我清理伤口了。”
我让赵大伟把手递到我面前,瞄了瞄,转过头问田淑玲,“田姐,你家有锋利点的小刀吗?”
“小刀?燕大师,你想干什么?”田淑玲吓得一惊。
“我看看,没事的。”我指着赵大伟的伤口说道。
田淑玲虽然吃惊,还是找来一把挺锋利的水果刀,另外,把双氧水,碘酒,棉棒等等都预备好了。
我心说女人就是心细,好吧,我开始动手术了。拿刀在手,不管赵大伟的感受,锋利的刀尖一下便划开愈合成血疤的伤口。
疼的赵大伟身子跳了跳,脸蛋子上的肉抽几抽,但为主的手臂没敢动。
血珠子立刻冒出来,我要过一根蘸上双氧水的棉棒,擦拭伤口,用棉棒在伤口一搅,裂开伤口,里面便露出一块很不起眼的碎骨。
这块碎骨尖尖的,如果不是赵大伟说被狗爪子挠的,看见的人更相信是鱼刺。
而当这块类似鱼刺的碎骨呈现眼前,我脑门上小肉疙瘩也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