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录像。”

蒋月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答应了。

楚牧走过去，在裴悉面前蹲下，道：“想死想活？”

裴悉脸色惨白如纸，面无人色，他流血过多，气息萎靡，听到楚牧的问话，颤声道：“想，想活。”

“想活，就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说错一个字，我剁了你的恶根，老爷子的刀法差点，你猜我会不会也砍歪？”

裴悉骇的浑身颤抖，杀神砍歪，不存在的。

“当然，你回答的好，我立刻为你疗伤，保你不死，你以后还能继续祸害良家少女。”

蒋月拿着手机拍摄的手抖了抖。

“说吧，今晚为什么来这里，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蒋月家的？”楚牧问。

“我——”裴悉牙齿打颤，声音也在打颤，哆哆嗦嗦的说了好半天才说清楚。

“畜生。”蒋月听完，气得浑身颤抖。

楚牧伸手，从裴悉身上搜出了蒋月的照片，还有那张纸张，笑道：“你还挺上相。”

说着将东西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然后递给蒋月。